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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“法官”的洪荒之力
日期:2017-04-03 20:02  作者: 

来自“法官”的洪荒之力

四月份的时候,我生了一场病,期间约摸共计请假长达半个月之久,住院治疗期间,我拒绝接听一切陌生来电,我不想听到与案件有关的任何消息,于是将自己埋藏于书本当中,阅读了克莱尔.麦克福尔的《摆渡人》、俉绮诗的《无声告白》等,躺在病床上,一切与文字有关的东西我都想去看,可能是为了消磨时间、打发无聊、转移病痛吧,也可能是为了让自己远离工作、彻底放空吧。

五月份,我再次回到工作岗位上,看到系统里面激增的案件和一列列闪闪的黄灯,突然感到潜藏在心中的小宇宙爆发了,养精蓄锐半个月之久,是该开始继续投入战斗了。不间断的开庭、不间歇的传唤当事人,不停息的翻阅法规案例,似乎找回了上学时间的那股“冲劲”。

记得去年7月份的一天,天气热到人来似乎无法安放自己的程度,我和同事一块下乡送传票,几经波折和打听,终于找到被告家中,法院干警外出送传票似乎总是不受人待见。我掏出笔录纸,趴在院子当中一张石桌上面,没有凳子,太阳似乎将所有的焦点对准了我,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角,眼睛痛到睁不开,我摁捺着满肚子的怒火记完笔录后,随行的法官长吁一口,说“总算没有白跑一趟,开庭时间总算定下来了”,这句话像一针止痛剂一样打进我的身体,随着血液布满我的全身,让我顿时明白了跑几十里的山路值了,汗水模糊双眼值了、躬腰屈膝记笔录值了、愤怒如我,似乎有一点点明白法官的良苦用心。

昨天上午,我像往常一样开完庭,然后照例进行庭后调解。眼看时间已过十二点,调解无望,送走当事人,整理完卷宗,我也准备下班,吃饭的过程中,突然接到原告的电话,虽然已是下班时分,可是想到原告和我在家劳作的父母有着同样的经历,我便匆匆吞了几口,放下饭碗,再次折回办公室,重新开始新一轮 的调解,眼看双方达成一致调解意见,且被告愿意当场履行案款,可原告忽然起身离开办公室,大声叫喊着“不愿意调解了”,作为案件承办人,面临此情此景,如果说心里没有一丝丝怒气,那我一定虚伪透顶了。每每这时候,“法官”二字似乎就像是我的镇静剂,想到“法官”,我用理智克制住了自己的心情,再次将原告带回法庭,最终案件得以调解并顺利执行。

我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,本身也不是一个信佛的人,相比那些凭空捏造出来供人类膜拜的神像,我更愿意选择相信身边有血有肉的、实实在在的人作为参考。每次下班走到楼下,再回头,办公大楼的灯依稀亮着,我的同事一定是趁着没有当事人的空隙开始写判决了;坐在食堂的圆桌旁吃饭,同事讲起与当事人斗智斗勇的情形,这些画面不用脑补,我也能想到他们的付出;我的那些外出办案的同事能够按时下班的更是寥寥无几。说到这里,并不是为了证明“法官”职业的不易,我只是想表达出“法官”对于我的指引作用。在法律的这条路上,我只是刚刚起步,后面的路还很漫长,但我从不觉得孤立无援,因为,即便只要想到“法官”二字,我就已经觉得自己充满洪荒之力。(文  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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